只見他跟陸雲中間好似架起了一座十幾米長的真氣橋樑「該死該死你這該死的修魔者」中年男人急了然後宏大紫雷被纖細白光一劈為二化作兩條紫雷洪流分別流瀉在大地之上白光越來越拔高而上紫雷不斷洶湧垂下勢頭好似沒有止境日觀之後繼而再起水觀有冰如琉璃熠熠生輝接下來有金剛七寶金幢燦爛生輝不斷有寶樹寶池寶蓮生起有無量諸天作伎樂天女散花他也許是想告訴我將來你徐鳳年有一天沒了北涼還有個江湖可以念想念想嘛也許是老黃覺得我跟他第一次走江湖都沒怎麼給我長過臉要再風風光光走一次他看到那個年輕武將雙拳緊握站在雨中腰桿始終挺直不過手中多了一枚虎符年輕人將虎符放入懷中彎腰撿起雨傘轉身走向大門兩人這番交談正如飲茶盡興了七八分還留有二三餘味再說下去也許都要自覺面目可憎了許拱起身告辭陳望也起身相送一直送到門外笑道「明日許兄就要前往北線我還要準時去勤勉房就不送了